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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临推门而入,已经躺下的方淼倏地起身。
  “你……”
  闻临低沉着嗓音说,“明天再处理。”
  说完,闻临走到床边摘手表,撒谎滴水不漏,“抱歉,习惯性忙工作,忘了顾及你的感受。”
  方淼脸颊通红,“没,没事。”
  闻临,“今天累了一天,早点休息吧。”
  方淼,“嗯。”
  过了一会儿,两人躺下,方淼落在被子里的手不由得攥紧裙摆。
  昏黄的床头灯关闭,房间内落针可闻。
  闻临起初只是侧身睡觉,但身后人如雷的心跳声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实在太明显,“很紧张?”
  方淼,“没有。”
  闻临,“需要我睡沙发吗?”
  方淼局促说,“不用。”
  闻临低笑,“嗯。”
  听到闻临的笑声,方淼一张脸越发涨得通红。
  约莫十多秒后,方淼小声说,“闻总。”
  闻临嗓音磁性好听,“闻临。”
  方淼,“闻临,我……”
  方淼是真的紧张,连声线都是紧绷的。
  她话刚起个头,睡在她身侧的男人忽然转身,大手一伸将她拥进怀里,低头落吻在她额头上,绅士含笑道,“不用紧张,今晚不碰你。”
  闻临身上男士香水味很淡,却让方淼觉得一阵眩晕。
  她急急解释,“我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  闻临,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
  方淼,“我,我只是想问问你,你是不是很不喜欢我,我知道……”
  方淼知道什么,后面的话闻临压根没允许她说出口。
  聒噪。
  闻临不擅于哄女人,嫌烦。
  起初,闻临只是想通过接吻堵住方淼的嘴。
  谁知道,最后却渐渐沉浸在这个吻里。
  怀里的人柔软又微微颤抖。
  他能清楚地察觉到她在害怕。
  可越是这样,他越是想蹂躏她。
  说不清道不明,大概是每一个男人藏在骨子里的恶趣味?
  “可以吗?”
  闻临吻方淼唇角,嘴上问着可以吗?大手却已经撩起她裙摆探入……
  方淼细腰微拱,从来没过感情史的她紧张又害怕。
  闻临话落,见她不说话,从到她耳边去咬她如玉的耳垂,“淼淼,可以吗?”
  方淼,“闻总。”
  闻临低低地笑,“这个时候还喊闻总?”
  方淼一张脸通红,“我……”
  闻临绅士又痞气,薄唇从她耳垂滑落,落在她脖子,又落在她耳垂,最后落在她高耸……
  方淼打小内敛又谨言慎行,第一次清楚地感觉到失态的失控。
  “闻,闻临。”
  方淼声音轻柔,喊闻临名字的时候跟小猫似的。
  闻临,“淼淼,现在喊闻临恐怕已经不行了,不如,换个称呼试试?”
  喊闻总不行。
  闻临也不行。
  今晚还是两人的新婚夜。
  方淼明白过来闻临话里的意思,不好意思喊,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又不得不喊,“老公……”
  闻临大手掐在她腰间,留下指痕,低头跟她接吻。
  一波热浪过去,闻临食髓知味,将人翻了个身,俯身吻在她颤栗的脊背上,低笑问,“淼淼,还行吗?”
  方淼身子发抖不说话,闻临大手撩拨,“淼淼真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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