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伍姝描述的画面太美。
纪璇和宋昭礼没忍住笑出了声。
伍姝看看纪璇,又转头看看宋昭礼,脊背挺直几分说,“这次的事,真的跟我无关,不管你们怎么想,反正这次的锅,我不背。”
纪璇,“我们怎么想无所谓,主要是看廖北清醒后会怎么想。”
纪璇这话打蛇打七寸,伍姝耸了耸肩膀,默了声。
廖北醒了之后会怎么想?
伍姝不用猜都知道。
十有八九会把一切都怪在她头上。
甚至还会觉得,她是故意的,她想毒死他。
站在廖北的立场上,伍姝脑子里冒出来一句经典台词:总有刁民想害朕!!
而她,就是那个刁民。
车抵达医院,廖北被送入了急诊。
催吐、洗胃,输液一条龙。
经过一夜的折腾,廖北从莫斯科水犬、童年小廖北,成功进化成为了一杯奶茶,逢人就问,“你有见过我的吸管吗?”
他这种‘高深莫测’的问题,宋昭礼和纪璇回答不了,唯有脑回路清奇的伍姝,能陪他聊个一二。
廖北,“我的吸管不见了,你见过它吗?”
伍姝面不改色,“见过。”
廖北眼神认真且真挚,“它去哪儿了?”
伍姝不答反问,“你是什么奶茶?”
廖北说,“我是抹茶味的珍珠奶茶。”
伍姝点点头说,“那就对了,你知道你为什么是抹茶味的吗?那是因为你被绿了。”
廖北迷茫,“我被谁绿了?”
伍姝一本正经道,“杨枝甘露。”
廖北cpu被干烧了。
廖北身体素质好,外加命够硬,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,精神就恢复了正常。
廖北睁眼,耳边传来顾星河兴冲冲的声音,“廖哥,你醒了。”
廖北偏过头看他一眼,眼神清明,“嗯。”
顾星河凑上前问,“廖哥,认识我是谁吗?”
廖北,“皮痒?”
顾星河乐出声,“我去找医生。”
说完,顾星河转身跑出了病房。
不多会儿,顾星河带了个医生进来。
医生年龄五十出头,给廖北简单做了下检查,笑着说,“年轻人就是好,恢复得很快,不过我还是建议住院观察几天。”
顾星河该有礼貌的时候有礼貌,“谢谢医生。”
对方,“都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
送走医生,顾星河折身回到病房。
看到他,廖北沉声问,“老宋呢?”
顾星河说,“陪四嫂逛商场去了,好像是要给赵姨买什么东西。”
廖北嘴角轻扯,“我都这样了,他还有心情逛商场?”
顾星河挠头,实话实说,“四哥在医院陪了你一晚上呢,刚走,还有四嫂,哦,还有四嫂的朋友……”
提到‘四嫂’的朋友,廖北脸色一沉,“伍姝人呢?”
顾星河说,“走了,中午走的。”
廖北以为顾星河说的走,是回了赵玲的小区,咬牙切齿道,“给她打电话,让她来医院一趟。”
顾星河,“电话我能打,但她恐怕来不了,我听她跟四嫂说,她要回清城,按照这个时间推算,她现在应该已经到了。”
廖北,“……”
伍姝是有点憨,但又不傻。
深知这件事虽然错不在她,但廖北一定会把锅甩到她身上,所以趁着廖北没醒,早早开车回了清城。
这会儿,如顾星河预料的一样,她已经下了高速回了家。
接到廖北的电话时,伍姝刚洗完澡,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提醒迟疑了许久才按下接听。
伍姝,“廖总。”
廖北皮笑肉不笑道,“妈妈?”
伍姝呼吸一窒,隔着电话陪笑,“不敢担不敢担。”
廖北笑声冷飕飕的,“你有什么不敢担的,我看你胆子大得很。”
伍姝,“……”
廖北话落,见伍姝不作声,冷哼了一声说,“你在火葬场不是有熟人吗?提早打个招呼,给你自己预订好三天后的第一炉。”
有的人死了,但没有完全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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