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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乔心笙,别没良心,你疼的那次,还不是我帮你擦好的?”
乔心笙汲气:“裴承州,别不要脸,那次还不是你折腾的太狠了!”
“我是情到深处,无意中伤害了你,这次可是你有意的。”
“谁让你偷偷配了我家的钥匙来这里的,我还没找你算账呢!”
裴承州绝对不会告诉她,他是习惯了她身上的味道,一回到半城山色,觉得哪哪都不对劲,怎么都睡不着。
“我还不是担心你又会被下落不明的人找上门?”
总归是他好心。
乔心笙也不会揪着这点错处不放,红着脸道:“我怕长针眼。”
“呵,哪儿没碰过你,哪儿你没碰过?”
“裴承州,去死吧!”
“我死了你不就守寡了?”
两人皆是愣了愣。
这种关系一旦见光就死透,哪里会走到婚姻那一步。
裴承州旋即改口道:“我怕毁了你下半身的幸福。”
“滚,没有你我可以学诺诺,自个包一个听话条正嘴甜的男人。”
“呵,许诺那福气,旁人可接不住。”
乔心笙朝着他翻了个白眼,不过抬眼看到自己的房间一直保持着原样,只有沙发凌乱了些,她便问道:“这几天你一直睡沙发?”
“嗯。”
意识到她的表情有些松动时,他继续道:“我怕他来找你,睡的太舒服了会降低警惕性。”
想到他将近一米九的身段窝在沙发上多少有些憋屈,乔心笙抿了抿唇:“你要担心我干脆找个保镖在这里守着就好了,干嘛亲自来?”
“你不喜欢旁人进入你的房间,而我恰好算不得旁人。”
“......”
虽然他有些自夸,但她确实被小小的感动了一下。
“把裤子脱了吧。”
裴承州挑眉,他似乎找到了拿捏乔心笙的一条捷径。
别看她得理不饶人,其实心软的很。
“嗯,这可关乎你下半身的幸福,下手轻点。”
“闭嘴吧你。”
裴承州的唇角弯了弯。
他似乎很享受跟乔心笙拌嘴的时光。
似乎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是鲜活的。
见裴承州拉开了裤链,乔心笙的耳根更烫了,蹲下身子低下头拧着药瓶盖子。
几缕发丝垂落在裴承州的身体上,随着她清浅的呼吸,宛如羽毛拂过。
这种痒意似是从他的局部蔓延到整体,控制不住的往骨头缝里钻,全身燥气四溢。
望着乔心笙低头时露出的雪白后颈,裴承州一时没忍住,伸手摁了上去。
此刻他的声音暗哑的可怕:“乔心笙,别上药了。”
“别矫情,我还没上呢?”
他直接腾出一只手将她手中的药抽出来,丢进了垃圾桶。
“你抽什么风?”
他摁着她的后颈往下压:“我记得你还欠我几笔账,今天一并还了吧。”
“......”
“不过你放心,我也不为难你,以前我怎么给你卖力的,今天你就怎么给我卖力。”
乔心笙抬眸才看到裴承州眼眸里心惊肉跳的猩红。
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在耍弄她。
她一时间有些火气攻心:“卖你姥啊......”
“乔心笙,你可真没良心。”
“......”
裴承州摩挲着她的后颈:“你差点从马上颠下来的时候,我都快疯了......”-content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