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ontentstart-她当时想着撩完就跑的,但裴承州这性子怎么可能让你全身而退。
说不准都能把乔家十八代的棺材本都敲出来。
那可真是灭顶之灾。
她现在依旧为后来跟他坦白的事情而感到庆幸。
如果一错再错下去,后果不可估量。
“也是,但凡裴家家世再低一点,裴承州这人再转转性子,你俩倒不失为良配,不过,眼下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还怎么办,当然是拒绝了,有多远躲多远,我不想把自己早早的葬送在恋爱与婚姻的牢笼。”
“笙宝贝,你说的太对了,婚姻就是坟墓,就是火坑,咱们今晚不醉不归!”
两人各有各的烦心事,越聊越烦心,越喝越上头。
很快一桌子的酒被两人喝的七七八八。
许诺觉得不够尽兴,又去吧台点了几瓶,恰好被季云深看到。
他返回包间时,对正烦躁的夹着一抹猩红的男人道:“我刚才看到许诺了,看样子跟朋友喝尽兴了,会不会是乔妹妹?”
裴承州又狠狠的抽了口烟:“她从来不过夜生活,也不会喝酒。”
“那未必,说不准乔妹妹今天有烦心事呢。”
裴承州的眸色深了深,随即勾过烟灰缸,将手指间的烟掐灭:“我去下卫生间。”
看着他离开的身影,季云深跟周砚池八卦道:“我猜他是去找乔妹妹了,俩人这是怎么了,一个两个的赶来这里喝闷酒,还不知会对方。”
“这都看不出来,闹别扭了呗。”
"不是都搭上岳父、丈母娘那条线了么,怎么崩了?"
周砚池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:“看来有人玩脱了,吓到了人家,人家明显想翻脸不认人。”
季云深顿时兴奋道:“池哥,这事细说。”
裴承州很快找到了乔心笙跟许诺所在的包间。
一推开房门就闻到了冲天的酒气。
许诺正抱着乔心笙又哭又笑,大骂着战君霆。
“战君霆这个老王八有什么好的,跟我做了三年的夫妻还不如一只鸭,我要是他......就该把没用的玩意剪下来当下酒菜!”
裴承州录了一小段音频,转手发给战君霆。
眼看许诺要吐,他立刻把乔心笙从她怀里拽出来。
许诺被摔的仰面倒在了沙发上,胃里的酸胀又颠了回去,难受的她眉头紧锁。
一会儿会有人来接她,裴承州就不管了,弯腰抱起乔心笙,径直向外走去。
乔心笙喝得醉醺醺的,只觉得头顶的霓虹灯像是打翻的墨盒一样,五颜六色的搅在一起,晃啊晃。
“诺诺,我想吐......”
“憋着,出去吐!”
乔心笙皱了皱眉,抬手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脸上:“你说话的声音怎么......这么像裴承州?”-contentend